我忍不住笑了,“幸介阻止了,我是在开玩笑。”

阳光照在他身上,他并不喜欢穿黑西服,而是依旧那身浅色的外套,回忆起此前和幸介的对话,我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然后用手触碰了他的下颌,有点胡子茬,“你今天刮胡子了吗?”

“刮了,不然会更长。”织田作之助说道。

“那还真是毛发旺盛。”我说。

旁边的四宫歌咳嗽出声。

“其实还好。”织田作之助想了想,说道,“也不是很旺盛。”

四宫歌快咳嗽死了,鸽子们都被吓跑了。可恶。

我则笑出声:“你是在开黄腔吗?”

“没有。”织田作之助说道。

“好吧。”我说,“我想亲你一下。”

织田作之助思考了好久,点头,“应该可以。”

“……所以那个‘应该’是什么意思?”我笑了笑,然后仰起脸用唇触碰了一下织田作之助的唇,是柔软的呀,无论谁的嘴唇其实都是柔软的。但是心就不一定了。

四宫歌停止咳嗽了,他就眼睁睁着看着他的boss又开始和其他人乱搞(……)。

和织田作之助的第一个吻结束后,理应是说一些很浪漫的话的,但是我却握着他的衣领说道:“我们这些人只有一个结局。”

“死亡。”织田作之助说道。

“所以?”我问。

“所以不该过多干涉他人的决定。”织田作之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