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看完第一个文件后给我泡了咖啡,外面的雨敲打着玻璃,树叶也哗啦啦得直响,屋内是咖啡香,温暖的灯光,对比之下好像更为惬意。
他看完第二个文件时在唱片机上放了音乐。是巴赫的音乐。
我抬起头说道,“我以前在哪里看到过一句描写,说巴赫的音乐就像荒凉雪原上缓缓盛开的玫瑰。”
“米兰昆德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森鸥外说道。
“那个啊。”我恍然,“说起来那部书给我留下的印象就是男主不断地和各种女人上丨床,最后他被自己的老婆驯养了。”
“你的描述让我想起了村上春树。”森鸥外说道。
“嗯……说起来村上春树的各种作品好像也是男主和各种女孩子上丨床。”我说道。
“他们写的都是很沉重的作品。”森鸥外说道。
“我不否认。”我说道,“但我觉得也许你不会喜欢?”
“嗯。”森鸥外打字的声音变小了,然后消失,他说:“我的确不喜欢。”
“你对性不感兴趣?”我问。
“是。”森鸥外回答。
我有点意外,也有点好奇——虽然我时常开黄腔,但我很少和人正正经经谈论这种话题,当然也跟没有合适的对象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