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边坐在沙发上的森鸥外一边玩着飞镖一边说道:“这不是出自福泽社长的授意。”
“那是谁,是出自他们那个小侦探之手吗?”我问道,“还有,你飞镖准头不大好的亚子。”
“居然被你看出来我不擅长射飞镖了。”森鸥外说道。
“因为你的飞镖刚刚击中了我的杯子,顺便一提那个杯子是限量的,赔钱吧。”我伸出手说道。
“堂堂港黑boss,你应该有些架子和尊严。”森鸥外有些恨铁不成钢。
“没有。”我说道,“我要钱,我缺钱,好缺。”
的确刚上台的我要穷疯了没错,港黑的财政极其混乱,我上台后才发现形式居然严峻到了如此的地步。
顺便一提,目前五大干部只活着一个四宫歌,他本来就是最可有可无的一个,如今把他留着当吉祥物,稳定旧人的军心,却也是可以的。
不过我感觉森鸥外似乎很喜欢斩草除根,总觉得四宫歌某一天也会突然就死掉。
“……身为一个男人别每天想着除别人的根,这样不好。”想到这里后我顺口说了。
森鸥外即将出口的话被我打断了,他用一种微妙的眼神看着我:“boss,您在对我开黄腔吗?”
“我有吗?我没有。”我矢口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