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的确隐瞒了很多很多东西,而且这些隐瞒虽然会暂时让我和他合作愉快,但同时也是枚□□。
“假设,”我冲他微笑,“你是在责备我?森医生?”
如果是太宰治的话想必会轻飘飘的来一句“不是哦”。
但森鸥外的话,他依旧是平日那带了点高深莫测的笑容,说:“那就看业君今天所展现出的价值能否平息我个人的情绪了。”
果然是森鸥外。
只要有合理的解释,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和价值,他就仿佛能接受任何事。
相当坚定的一种性格和意志——在黑暗世界也可以称之为一种很优秀的品质。
虽然很多时候会感觉这样的相处很方便,但也会在刹那之时对这样的男性有不寒而栗之感。
坂口安吾似乎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手指,他从前有紧张时推眼镜的习惯,被太宰提醒后就改捏自己手指了……感觉对掩饰自己情绪没什么用。
“我以为我已经展现出足够的价值了。”我说道。
“这也是我的手术刀还没有抵上你脖子的原因,业君。”森鸥外说道。
他此刻的表情和方才一样,仿佛说的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话。
那边的坂口安吾露出了相当费解的表情,他并不知晓森鸥外究竟是认真还是玩笑。
外面的音乐依旧很吵闹,而且仿佛更吵了。
在森鸥外那句话落地后的一到两秒,周防尊不耐烦地踩上了桌子边缘,火焰从手指上流窜出来。
森鸥外挑了下眉:“哦?”
那火焰在即将燎到森鸥外的时候被我熄灭了,我无奈摇头:“尊,冷静一点。”
周防尊懒洋洋地看了我一眼,又重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