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离开这个。”

“就算是哥谭的黑暗骑士，也会有自己希望守护的人。”

他的话语简直让人无法招架，我甚至觉得难怪他在这个世界的情场上无往不利，只要他想自然没有人能逃过他的情话，“我曾经以为我的人生只有二选一。”

“洛希，对于这个世界的我而言，永远不会再有二选一了。”

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他，因为大家都站在我们的不远处，我甚至没有办法直接拒绝他，最后我只能眼神复杂的看着他说道，“谢谢你，布鲁斯。”

“但是你并没有必要，我是说，哥谭也需要你……”

“哥谭的确很需要我，但是……你改变了哥谭，改变了我，我不再那么需要哥谭，哥谭也不再那么需要我，这是一件好事情。”他看着我神色从一贯的忧郁变得有些阳光起来，“洛希，一切都不一样了，我们都变了。”

他就这么看着我认真无比的说道，“让我陪你去吧，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旅程了。”

是啊，这是我们最后的一次旅程了，我与布鲁斯也许再也不会再相见了。

“谢谢你。”

“布鲁斯。”

我抬起头来无比认真的看着他，我有很多很多的话语但是却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好，最后所有的话语都只变成了一句话，“谢谢你，能遇到你真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