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此刻正抱着自己的妻子，而他眼底在短暂的迷离后又重新变得清明起来, 此刻恰好因为痛揍洛基, 导致整个房间的天花板都坍塌了下来, 将整个世界又重新点亮，天边的日光透过云层洒满了他, 将他漆黑的盔甲都像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银白。

“这是……”

他停顿了下, 随即才说了一句非常奇怪的话, “所以，原来是这样。”

克拉克肯特看到男人伸出手, 怜爱的摸了摸对方有些苍白的脸颊，随即将对方抱入自己的怀里轻轻地啄吻着，男人声音低沉的说道，“这不是空间宝石的力量。”

超人有些迟疑的看向不远处的男人，他有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面前的男人是他曾经见过的布鲁斯韦恩，又不完全是他见过的布鲁斯韦恩，他眼底的爱更深更浓，也几乎完全没有一点克制。

穿着漆黑战甲的男人与怀中柔弱的女人形成鲜明的对比，不远处的至尊法师斯特兰奇走过来，客气的说了一句，“日安，韦恩先生。”

“命运是不可违抗的，不管你多么的想要改变这一切，但我不得不说这造成了你们的相遇。”

披着鲜红色斗篷的男人不明所以的说了这样的话，但是克拉克肯特发现蝙蝠侠，不，该说是布鲁斯韦恩，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但是这对她并不公平。”

“我知道。”

“可你们的命运本就连在一起，她就像是你的肋骨，而你永远舍不得她。”

听到这样的话，布鲁斯韦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伸出手来抚摸着对方有些冰冷的脸颊，“我无数次的想要告诉她。”

他眼底甚至有些轻微的伤感，他亲昵的伸出手摩挲了下对方的脸颊，“但是我做不到，也许这就是世界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