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子娇笑着发问，“哦？美国是哪里？”

他们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跑进了酒店里修剪的整整齐齐的灌木丛，说实话，真的很蠢，但是在这个世界纽约的感觉和以前完全不一样，就像是完全放松了一样，他的心里再也没有烦人的小丑也没有双面人，他的心中现在竟然安静的什么都听不到。

背后还是小妻子娇憨的笑声，“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是宙斯之子，是亚马逊的王者，是天生的战士。”

“你是谁？”

这一个问题让布鲁斯在瞬间愣住，他是谁，他是黑夜的骑士，是哥谭所有噩梦的恐惧，他是蝙蝠侠，而现在的他是谁，只是这个世界上身后女人的丈夫。

就在他愣住的时候，背后的妻子又一次抱住了他，已经习惯于对方气息的青年，收回了差点反手击出的拳，但是此刻本能和理智在瞬间博弈的男人，却在一瞬间又像是回到了曾经的哥谭，这里有什么东西终究是没有一点变化。

他转过身来，看到了一张因为跑步而有些微红的面容，那双漂亮的眼睛因为剧烈的运动而染上了些许水色，她的背后是一片漆黑的树丛，几朵暗色的玫瑰此刻正沿着树丛不断地攀爬者，在黑夜之中唯有她像是整个人都在发着光，她像是在无数荆棘里盛放的玫瑰花一样，柔软又美丽，那鲜红的唇瓣是如此的吸引他的注意力，犹如丁香一样的舌尖带着点点嫣红。

“你是谁？”

他听到了对方又一次的发问，这一次，他完全愣住了。

看着夜色下的她，就像是一朵玫瑰花静静地盛放在自己的心上，无数的藤蔓也像是几乎在瞬间沿着他的心攀爬上来，布鲁斯在瞬间生出一种落荒而逃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