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硕郡王和硕郡王福晋听到浩贞的话,瞬间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眼前一亮,可不是,还能是这个说法呀!于是夫妻俩齐心协力地唱作俱佳了一番什么当年银霜是被歹人偷走了,才导致她流落在外多年之类的。
最后硕郡王福晋还流着眼泪强将银霜的手抓在手里,“额娘的四儿啊,这些年苦了你了,要不是那歹人……”甚至还在心里偷偷打主意,想着把这个锅扣在家里的侧福晋头上,顺便把她生的小贱种也给除掉,简直是一举两得呢!
讲真,这个时候还能有心思做这样的算计,这硕郡王福晋也不是一般人吧?
而且你猜,这么拙劣的表演,一众人能信吗?你当一众人被这么哭一哭,就是丧失之前银霜被掐脖子的记忆不成,银霜的脖子上,如今还留着指印,一片通红呢,大伙儿可没瞎!
白老爹也看不下去硕郡王福晋的表演,也不管她到底是不是银霜的亲生母亲,更不管她是不是什么贵人,直接一把将她抓住银霜的手掰开,将银霜搂住怀里,“小女如何,就不劳贵人操心的!”这等虚情假意,谁稀罕呢!他还记恨银霜刚才被硕郡王福晋掐脖子呢,也不知道对银霜嗓子有没有伤害。
银霜也顺从地依靠着白老爹,对他再没有丝毫的嫌弃,而是感觉万分的踏实。
硕郡王福晋被白老爹那粗糙的手碰了一下,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嫌恶地拿手帕擦了又擦自己的手,又将手帕弃之敝屣,这个可恶的贱民,竟然敢如此,自己到时一定要他好看!
自身都难保了,还想着教训其他人,这心也挺大的嘛!
和亲王也是一脸好笑地看着硕郡王和硕郡王福晋夫妻俩,这两人,怕不是将自己和四哥当成傻逼吧?
而插刀小能手十二阿哥这时候也幽幽地跟东方和几个姐姐感叹了起来,“这‘偷走’硕郡王府家刚出生格格的歹人怕不是傻子吧,都能成功从硕王府偷走孩子了,怎么不直接偷走阿哥呢,这才是正确的做法吧,便是一把火烧了硕王府,也比偷走一个无关紧要的格格好吧?”
你个熊孩子,瞎说什么大实话呢!这哪是什么莫名其妙出现的歹人是个傻子,分明是有人将皇帝和和亲王当成傻子啊!
东方也在后面默默补刀,“嬷嬷我在京城这么多年,这十几年来也没听说过硕王府还有个丢失的格格。这血脉丢失,哪怕是个女娃娃,也是件大事儿,怎么也没见人上报宗人府呢,难道是个格格就不重要吗?真是可怜见儿的!”
晴儿忍不住接着东方的话,一脸忧心地开口,“可不是,这龙凤胎怎么着也是大吉之兆,怎么能这般不上心呢?”
就是眼睛里那幸灾乐祸呀,简直不要太明显,你这是在给人挖坑吧?
兰心看着他们几个还在使坏挖坑,忍不住捂住嘴巴偷笑了起来,捏了捏十二阿哥鼻子,又点了点晴儿的额头,“你们可悠着点吧,可别把人给整哭咯!”还是四姐姐最乖!
这刚夸完四格格呢,一直都保持安静的四格格却‘语不惊人死不休’,“你们可消停点儿吧,要是一下子就把人玩坏了,以后还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