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该走了。”

此人无用,王权者及其下属全是废棋,不出乱子就不错了。

活动大厅里大江依旧在对着电视机抹眼泪,富酬回房间,几小时后楼下有些骚动,他下楼,看到许多年轻面孔,穿着同统一的坎肩,脖子挂着牌,胸前别着徽章,脸上的表情像是已经在期盼活动结束回家了。

本想回房,但其中领队的那张面孔让富酬逐级向下走去。

当富酬走过她身旁时,她瞪富酬一眼:“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我弱视。在努力把你和椅子区分开。”

“这么多人就我像椅子?”

“嗯,”富酬点头,“你们都像,只有你让我觉得值得区分。”

“……”

话虽不假,但容易让人误解。她似乎脸红了。

“朋友,”大江等富酬在自己身边空位落座,“劝你别乱撩,那位在读女研究生是御坂美琴,案子的陪审员。”

“谢谢提醒,”富酬从公共柜子拿过今天的报纸,“不然我真是要坠入无望的爱恋了呢。”

“你复查眼睛的医生也是陪审员来着。”大江装作没听懂反讽。

“所以得推迟了。”富酬说,“预约时可没想到有这种缘分。”

“我观察了大半年来做活动的学生团体,组织者和领队大部分是女生。她们还逐渐进军了政坛,”大江指了指学生们的胸前,“那个徽章表示他们支持安藤,慈善宣传。”

“以现在的局势,民主竞选还有意义么。”

“也别低估安藤一伙的影响力。”

“这位外交大臣的支持者大多是年轻人,声势大,能惹事,没成年没选票。”

“他的团队没参与惹事。”

“这就是问题所在,他寒了他未来选民的心。”

“所以你看,他的团队和理智选民知道这一点,偶像选手准备转型了,甚至去养老院拉选票,来疯人院拉投资,当然,不是为了从军人那赢得总统的位置,他们需要话语权。”

“连这都不太可能了,军权会进一步做大。”

“喔,咱俩想的是一件事吗?……战争。”大江脸对着电视机,身子向富酬那边歪了歪,放轻声音说,“解封之后有个背面世界迁来了官方机构入驻,互相开放了部分经济,还来访了一队使团,跟政府达成了某些协议,这是结盟。什么需要结盟?有敌人的时候。谁是敌人?照目前看,不是盟友的都是潜在敌人。有敌人就有对立,对立到一定程度就要打仗。人类和其它动物一样,喜欢阶级和较量拳头。各个人类世界既然连结到一起,不碰撞一番排排名次,大家都不甘心,只差一个合适的契机。”

“人民终究是恐惧战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