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不上庭别再弄饼干和药片吃。”右京叮嘱,“衣服……”
富酬无奈摆手:“我待不了几天了,能将就过去。”
“阳台的盆栽不用浇水,你走后我会把它们接回我家。”
“情侣分居吗?”富酬吐槽。
“看到冰箱上的贴士了吧,饿了就照我写的把冰箱里留的饭热一热。”
富酬捧着脸道:“我不是在意口腹之欲的人。”
“你明天想吃什么?”
“和果子。”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一本如此浅薄的书来说,不雅就是死亡。
——《红与黑》
第21章 二一章
钥匙旋开门锁,富酬重新适应了一下门开后没有油烟味的傍晚,就看到室内乌压压的黑衣人。
由于客厅空间有限,七八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在被炉四周站着,场景竟颇有些温馨。
门后还有个要捂他嘴的,富酬往旁边闪了闪,扬手:“等等。”
这伙人挺讲礼貌,富酬既不反抗,就任他走到柜边拿烟盒。
“看新闻了吗?”
领头人冷冷看着富酬,他打开烟盒,从蓝烟嘴和白烟嘴夹杂的半合烟卷里抽出一支蓝的点燃。
“我理解你家议员时隔这么久突然想对我下手,毕竟竞选的花销不会少,而我所有的黄金远不是法庭那群庸才算的近百吨。”
这里个别几人的富酬在榎田议员身边见过。
“整整五百吨黄金,存于有现世最大金库之称的纽联储银行。”
领头的人临时领命来时,没听说这个正在抽烟的男人意味着多大的财富,如果拿到手,还用给谁卖命?
正当其动摇之际,富酬看着阳台窗外五片翠绿的藤萝叶子从楼上幽幽坠下来,一时不慎被烟呛了,干咳不止,好像肺被烟草腐蚀了个洞。
富酬提出去趟卫生间,那人看富酬的眼神就是看一座移动的金山,房子他们里外勘察过,卫生间没有窗,不担心人跑得了,为表对黄金的尊重和诚意,他甚至不派人跟着。
富酬反锁了卫生间门,打开马桶水箱拎出赤司的礼物,放占排水量的东西进去是右京的节水观,贵金属材料的刀没生锈,不减锋锐。他从浴缸对边的墙上摸索着撕开墙纸,打开隐藏的壁橱,拿出折叠梯子再把一切恢复原状。
梯子倚着天花板通风口向右贴墙两米的位置,他咬刀爬上去,推开那块貌似平整无缝的天花板。
在楼上拉起梯子,富酬动作熟练快速而有条不紊,一个与他穿着相同的人昏迷在沙发上,他走过去,斩断那人的脖子。
头颅落在地板上骨碌碌转了两圈,滚到在场第三人脚边。提着七寸正方便当盒的右京有意避开那颗头颅,上前打开盒子。
“提前给你送来真是对了。”
现在他们已经能听到楼下破门的声音和一系列动乱和冲突。
“谁知道他们怎么比我还急。”他拿起诺大的盒子里唯一的一个和果子,“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