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老娘了,小子,也就你有这个本事气死老娘。好啊,我就是骗人感情了,你这么回去跟他说,老娘不稀罕他,我吃了他的还他,用了他的赔他。但是你是我和他生的,如今翅膀硬了,你就回去跟着他过吧,别回来了,就当老娘被狗啃了,白认识你们父子俩了。”
“真的?”
“真的。”
“我爹我就不跟他说了,反正我在你们两个中间受够了夹板气了,我爹总埋怨我不替他说话,你总是嫌弃我是我替我爹说话,我得找个人评评理。”说完站起来,一下子挤到人群里,揪着某公司老板的西服领子,嚎啕大哭了起来“舅舅,我妈妈骂我,还不要我了。”
现场的摄影灯光更多了,当了妈的司徒越目瞪口呆,心里止不住的刷屏,还有这种操作。
“同学,我不是你舅舅。”承岳压低声音,半搂着少年,另一只手想把自己的衣领子拯救出来。
“你是不是司徒承岳,你姐的乳名是不是司徒上美下月,我是不是叫司徒福鸿,你怎么不是我舅舅?我还知道我有多少个舅妈,我还知道你......”
承岳立即捂住少年的嘴,对着旁边的娱记们说“不好意思,家事家事,希望各位给我们甥舅两个留点空间,我和他有话说。”推开了要跟上来的女星,少年拉着承岳往前走,“我妈妈在前面呢,刚才人太多了......”
承岳只觉得同手同脚,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被少年拉着不由自主的的跟着走。
终于,看到了坐在一间香水柜台边的女人,眉眼正是这些天来日思夜想的模样。
“大兄......”
“叫姐。”
到了晚上,在承岳的山顶别墅里,司徒越看着自己一千八百年前的棺材,对承岳说“别说,保存的还挺好的。”
“用的料子好,还记得吗?当初父王有一副木板,他去世的时候没有用上,后来父皇抄了薛家,把这块板收缴了,因着这些原因,放了很多年,我后来拿出来给您用了,千年不腐。”
“里面你没打开过吧,什么都没有,我醒来一睁眼,看到了方云,就是那个跟在咱们祖父身边的死鬼,一边脸色很吓人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