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后也就释然了,看样子司徒越的一通理论被她接受了。“你说的没错,春困秋乏。”
“这几日侄儿找遍了北王府,倒是找出来许多其他的证据,和祖父相关的,没找到一件。”福源十分羞愧,把一个本子曾上来,“是这些证据的汇编,要是您看原件,侄儿立即调过来。”
司徒越看了福源一眼,翻开本子“上面说昔日宁国府祠堂下面的盔甲兵械是北王府的。朕还以为是诚泰他们家的呢。挖地三尺,福源,挖地三尺,你挖了吗?”
“您是说?”
“谁家没个密室啊。当初,朕和你父亲姑姑也是靠密室密道逃了一命。”
福源退了下去,司徒越开始翻着这本汇编。越看越没意思,就随手把本子丢在一边了。国舅赵行抵着头进了大殿,无声无息的开始研磨。
“行弟你去看过水琛吗?”
“看过了。”
“和水溶比起来,水琛为人如何?”
赵行说不上来,他没有接触过水溶,不客气的说,他是把水琛当朋友的。
“你啊。”司徒越叹了一口气“别看奏折,这样对你好。”
司徒越把各地官吏的花名册拿来,把上面经过四位藩王推荐的官员立即革职,有当地百姓喊冤状告的立即押送到京城,同时水溶在狱中三番五次的要求面君,司徒越并不答应。倒是把西行的家将和家臣扔到大狱里去了。以目前拿到的证据看,和匈奴串通的是西王府,但是北王府也不是无辜的。
司徒越呼出一口气。揉了揉腰腹,她已经不想判断是哪个地方疼了。
“我最近想写回忆录。”司徒越把一块红烧的鱼肉夹在诸丹的盘子里。
“什么是回忆录。”
“就是把过去自己做的事儿写出来,再加一些自己事后的感悟。”
“有人敢读吗?”诸丹提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他们不敢的,害怕你提到了什么秘密,而且,您也不能写,里面会牵涉到许多的大事。”
司徒越揉了揉诸丹的脑袋,“所以,父皇才没写。你现在懂得真多啊。”
“嗯,儿子是要修炼的人呢,儿子昨天坐在大殿里打坐了。一晚上呦。”
“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