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让弟留意的事情,有眉目了......皇兄请冷静。此事有点匪夷所思。”
“说。”
“当年,皇伯父先敏太子,听说了一个女子貌美......”
“他把那个女子弄到手了,就是可儿的娘是吗?”
“......是。”
“那么,水溶的爹就报复回来了是吗?”
“......是,但是皇兄,这女子并不是主因,哎,怎么给您说呢。”
“仔细的说,别漏了任何的细点。”
“那水溶的爹,和咱们皇祖是亲兄弟。是是是,这事让人匪夷所思。这简直是孽缘。我该怎么给您讲呢。”诚毅顿了一下,在自己的脸上揉了两把。
“还是从太宗朝开始讲起。当年太宗人在壮年,但是太宗喜欢美人,但是天下的美人都有毒,宫内除了几个不得宠的妃子生下的公主,竟是一个男丁也没有。太宗又不相信这是他的美人们下的手,年年广发诏令,征调各地良家子进宫,要么为妃要么为奴。咱们曾祖母曲皇后就是这么进宫的。”
“毅弟,朕对自己的家事知道的清楚明白,你讲重点。”
“重点就是,当年和曾祖母一起进宫的还有一个姓祁的女子。这个女子也算是富家女,当然,咱们曾祖母在当时一身小家子气比不上她,她当时进了宫就受宠。为此,惹得高位的娘娘们不自在。三天两头就有人难为她,为此,滑了三次胎......有人为了分薄她的宠幸,才推出了咱们曾祖母。我查到的是,当年曾祖母怀上了咱们祖父,查出来是个男孩,太宗大喜。那个姓祁的宫妃也秘密查出了男胎,只不过她捂着不愿意说,满宫的目光盯着咱们曾祖母,让她悄悄的生下了那个男孩,孩子生了下来,自然不能再接着捂着这事,当时一个贵妃恨极了她,就嫁祸给了咱们曾祖母,使人毒死这个孩子。其实,姓祁的宫妃的孩子没有被毒死,因着太虚弱被送出了宫,那个时候,太宗已经察觉到了异姓王的桀骜不驯,加上北静王府没有世子,太宗就秘密见了当时的北静王,使得这个孩子成了后来的新王,就是水溶的祖父。但是水溶的祖父觉得他没了角逐皇位的资格全是因为咱们曾祖母母子,对咱们这一系,自然恨到了心理。到了水溶父亲这一辈,更是把仇恨记得牢牢的。”
司徒越对着几辈前的风流韵事不感兴趣,“那他们是怎么谋杀了朕的父王?”
“往水井里投毒......这种毒让人浑身发软,渐渐无力。这个毒不是一次投的,每次一点点,逐渐加多,从秦长公主的母亲入宫开始,隔上三天投一次,无人察觉,累积的时间长了,加上药引---就是当夜大火燃烧木料带来的毒气,浑身软弱无力自然没办法移动。且......先帝出工不出力才导致了没一个活口。”
司徒越说完看了一眼司徒越,司徒越心想不只是先帝出工不出力,是当时所有的人互相掣肘,同时也没有任何人想要让太子活着,就导致了这个结果。
“消息可靠吗?”
“臣弟的人从水溶的书房暗格里拿到了当时的证据。”说完从怀里取出书信。司徒越用手帕掀开一页一页的看了,书信上也就是模糊了几句,要真是水溶抵赖不认,这几封书信也没办法治罪。司徒越看了诚毅一眼,嘱咐他别把这事告诉了上皇,笑着让他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