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看着北静王和几个道士打扮的人在花圃边说话。总有些人爱把自己打扮成和尚道士,拿着拂尘或者是佛珠,对外说自己是居士。司徒越不管是不是出家人都一样对待,不会因为你是因着出家了,俗世的律法对你就没用了。
“北静王......”司徒越看了他几眼,因为离的太远,北静王此时的表情看不清楚吗,远远的只能看到肢体活动,十分礼贤下士的给人斟茶,“何人让他姿态这么低?”
司徒越敲了几下桌子,对着头上的亭子看了一眼,果然,亭子的横梁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蹲着一个暗卫。
“告诉附近的兄弟,看好北静王,朕要知道他今天的一举一动。”
横梁上的暗卫灵活的从梁上翻身上了亭子顶,司徒越知道,消息已经传出去了。
过了一会,园子中的锣鼓声响了起来,有园子中的家丁们到处张贴比赛规则和时间限制。还有家丁贴心的给司徒越端了笔墨纸砚过来,供司徒越书写。
司徒越想了很久,还有些羞耻心存在,不想理所应当的把承岳的大作给写出来。想了想,就任凭纸笔放置,转头看起周围的菊花来。
前世司徒越也是看过菊花的,更多的是花店的鲜切花,什么进口小菊,多头菊,花开时间长,色泽艳丽,放在花瓶里,只要勤换水,半个月都能长开不败。
司徒越身边放置的是悬崖菊,花朵小且碎,但是开出来之后如悬崖一般一起垂下,显得有几分惊心动魄。司徒越越看越爱,提笔在纸上写花魁当选悬崖菊。
司徒越在这个亭子里待了半天,因着地方略微偏僻,没一个人进来,秋日的阳光正好,司徒越被晒的有点困,加上连日来的少觉,司徒越理所应当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再醒来,听见亭子外边两个人的山盟海誓,男人对哭哭啼啼的女人说,“不过还是喝上一杯酒,好绾绾,你要是不从,回去了少不得受些皮肉之苦,想着你受的这份罪,我心就跟针扎的一样。”
“洪郎不必怎么说,妾知道你心里的苦楚,我这点罪算的上什么。”
“绾绾,是我对不起你,你放心,明年皇上开恩科,只要我考上了,我就娶你。”
“洪郎,妾非你不嫁。”说完嘤嘤嘤的的哭了起来。
司徒越只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一对苦命鸳鸯一番山盟海誓之后,两个人抱在一起做了一些不可言说的事儿,司徒越绝望的看着亭子的横梁,横梁上的暗卫也很绝望,用手指当笔,在空气里比划,“要属下赶他们走吗?”
司徒越摇了摇头。尽管蒙着脸,司徒越看明白了暗卫脸上的那种生无可恋。君臣一个抬头一个低头,两个人都是一脸的抓狂。
好不容易才看着那对野鸳鸯相互扶着走远了,司徒越招了招手,让那个暗卫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