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被端了下去。
赏给了御前侍奉的太监和宫女。
当晚相安无事。
次日傍晚,今上和心腹在御书房说话的时候,忽然捂着心口,踉踉跄跄的站起来,立即倒在了地上。左右大惊,急忙去扶,今上挣扎了几下,扶着祝骏的手说不出话来,祝骏一边喊着宣召御医一边如小时候那样背起今上出了御书房,外边轿撵已经准备好了,大臣们扶着今上就要上轿撵,今上胸口疼痛难忍,推开他们,自己撕开衣服,只能看到胸口一片乌黑,眼前一黑,倒在台阶上,顺着台阶翻滚而下,两边侍卫挡在中间,接到今上的时候,发现他七窍流血,已经没了气息。
当场所有人跪了下去。
南苑一处的建筑上,上面的一只石雕瑞兽被人放倒。
看到的人快马报给司徒越。
此时司徒越正和承岳下棋,承岳的眼睛看不清楚,承岳扶着司徒越的手,对着她说“上次那个子旁边。左边是左边。”
“哎呀,弟弟啊,我这是又赢了。”
承岳笑着把手里的几个白子扔到了桌上,“不带大兄这么耍赖的,你这盘棋是必输无疑的,故意引着我放错了地方。”
秦五推门进去,司徒越转头喝骂了一声,“不会敲门啊。”
“主子,大事是大事,事成了。”
司徒越看了秦五一眼,秦五拍着自己的胸口保证“小的拿人头担保。”
司徒越高兴的一把扔了手里的黑子,大笑了几声,承岳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扶着太子去换素服,咱们进宫哭丧去。”
“哭丧,给谁?六叔吗?”
“自然啊,除了他,咱们家谁死了我都不会这么高兴。”
承岳从胸口掏出虎符,递给了司徒越,“如今局势就要不稳,大兄拿去吧。”
司徒越翻身拿走了虎符,走到院门口就要骑马,福源带着弟弟妹妹们在读书,看到司徒越急急忙忙的出来,赶紧过来问“伯王,出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