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纷纷应是,赵王妃赶紧派人把乔乔和诸丹接回来,要带着两个孩子回家呢。皇后看着外边的天色,也说此事不急,先回家想想寻摸着,下次再说。太子妃亲自把众位王妃送出了宫殿,司徒越站在门前避开了,这群女眷里,除了婶子还有弟媳妇,她是要避嫌的。
吃了晚饭,赵王妃照例要说一说宫中的八卦的,她看着周围没人,才伏在司徒越身边小声说了,“宫里面,皇后娘娘的脸色都是苍白的,肯定是为着前几日的大案操心了,听说,她兄弟回到家身上一块完整的皮肉都没了。”
司徒越唔了一声,“在皇城中出入的,谁不是要翻滚几次的,去年冬天,爷可是被捅了几个血窟窿。别哭了,哎呀,你哭什么啊,还说不说话,再哭爷去前院了。”
赵王妃立即擦了擦眼泪。
“您也听说了吧,赵灵妃的妹子,赵嫔,前几日没了,听说是死前哭的极为凄惨,一直求着见见赵灵妃呢,赵灵妃只推说身上不好,不见她。最后,一根白凌吊死了。谁能想到,平日里安静的赵嫔牵扯进去科场舞弊案呢,唉~”
“实话跟你说,牵扯进去的不是赵嫔,是赵灵妃,赵嫔是替人受过,赵灵妃为什么不敢见她,不知道是有愧多一点还是害怕多一点,总之,别去招惹赵灵妃,如今人家金贵着呢。她肚子里的,比咱们诸丹金贵千百倍,就是福源,也不敢跟人家比。”
“王爷,您说,为什么满宫的妃子,就赵灵妃能受孕啊?”
司徒越歪在塌上看书,听完赵王妃的话,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这事爷问谁去啊,人家闺房之乐,爷怎么知道,就跟我和你,咱们为啥不圆房啊,还不是因为你,一直病着病着,熬的药渣能铺咱们王府地面几百次了。”
赵王妃立即把头埋了起来,“要不,要不妾身边的香荷开了脸伺候了王爷......”
“别说了,说的爷有点恶心,以后别提这个了,咱们如今也儿女双全了,你照顾好孩子就行了,诸丹皮实着呢,今儿仗着有一身蛮力把十叔家的世子打了,你不知道吧,诚谦那倒霉蛋被打了还不敢告状。十叔下午那会差点把我拆了。”
赵王妃十分羞愧,“妾以后让人跟紧孩子。”
司徒越放下书,“你歇着吧,也去前院了,明儿一早去户部,十几万人吃的就快没了,如今粮仓能饿死老鼠,愁的我的头发一把一把的掉。”
赵王妃想要爬起来给司徒越系上披风,但是她自己站起来就必须有人扶着,司徒越也不管她,自己提着披风走了。
到了前院,招来了秦五,“那个齐里岩死了,把药方弄到手咱们在药里面下功夫。”
“王爷,兄弟们使劲着呢,只是,须臾不能得手,今上的人看着呢。”
司徒越靠在靠背上,想了一会,“你给人传话,让薛妃知道咱们皇爷的秘密,一个赵灵妃他受的了,再加上一个薛妃,药性就难说了。让薛妃和赵灵妃斗起来,不,薛妃什么时候有孕了才能和赵灵妃硬碰硬。你还是去找药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