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司徒越拖了长腔,“这么说,我们家的福鸿把他的表姑姑表姐姐们没见面之前都得罪了一遍。”
“嘿,咱们家的小爷比那些笨丫头尊贵多了。”司徒昂不在意的说,“这算什么,你要是要,我母妃还养了几只哈巴狗,下崽子了送你一只。”
下午回到王府,不提赵氏先是哭了一会,然后又小心翼翼把诸丹的那只兔子命人拿了出来,换了新的笼子,里面有个陶罐能放清水。
“既然给孩子赐名了,以后也别是老叫乳名,孩子一天比一天大,叫大名反而好些。”
“听你的。”司徒越不在这些小事上和她掰扯,也能看的出来,赵王妃对着新来的小儿子那是极力讨好。
“妾的院子里收拾了一下,让世子住在里面,妾还让人选了几个积年的嬷嬷照看着......”
“不必”司徒越放下茶盏,“让福鸿跟着我,你们娘们什么都不能教他,白日里你看好他的衣食即可。”
赵王妃天天一副泪水涟涟的模样,司徒越分不清这会是不是这位的玻璃心又受了什么刺激,也不说话。看着福鸿在上房上蹿下跳的逗猫猫。
过了一会,外边通传,兵部的人前来拜见,司徒越拒了,又过了一会,几个翰林的名士前来拜见,司徒越想了想她和文化人向来说不到一块去,也拒了。晚上吃完饭早早的睡了。第二日精神饱满的起床,带着侍卫招摇到了户部衙门,户部全体在衙门口等着,见过礼,司徒越就问,“本王去江南的这几月,谁是新来的?”
没想到五分之一的官员都是新来的,司徒越看了一眼,户部的人数也增加了不少,一问才知道,上任的户部尚书看着户部人手不足,又做主添加了一些官员。
“老规矩,进来了,要考核,谁要是不能给户部做事,立即滚回去自己啃自己去。”
凡是新来的,让各部司长官考核,要是长官们跟着蒙蔽上官,那么,各部长官们也收拾东西滚蛋。其他不参与考核的,带上算盘纸张,统计各处的库存,算清给西边路上的抛费。
正在吩咐事物,兵部尚书求见。
司徒越没搭理他,只让程掬转述,“让兵部选派得力的人手,除夕夜,就是明天晚上,两个月的粮草药品装车,过了正月十五上元节,咱们再送两个月的。还有告诉他,要是粮草被敌人夺了,本王可是一把粮食也不给补上。”
直隶大仓的粮食不能再往外拨,里面的粮食关乎未来一年各地的救灾。禄仓哪儿昨日闹哄哄的,也有不少的官宦之家趁机领取禄米,导致如今禄仓的存粮不多。司徒越一咬牙,把禄仓和宫中粮仓搜刮一空,不顾宫中主管太监哭诉,当即准备好了装袋子里和兵部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