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是你未来的姑父,我姐姐说了,姐夫要把你姑姑嫁到我们家呢。”
“是吗?就你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模样,还想让公主下降,也真能想啊。”
“说谁呢,小样,知道我姐姐是谁吗?”
“知道,我叔叔的一个宠妾。”
对面的赵三郎怒不可遏,“哼,别以为你嘴上占几句便宜就能怎么了,我告诉你,只要我姐姐一张嘴,你这个王爵都保不住。”
“本王的王爵是因为本王是的祖父是上皇才有的,你姐姐有这么大的本事,一张嘴就能让本王爵位不保。”
“君明,别和他说那么多,咱们赶紧走。”十七长公主立即在马车里劝司徒越。
“娘子,咱们见了面......”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十七长公主气哭了,她的乳母战战兢兢的进了车厢。赵三郎上前就要掀帘子。
司徒越立即让侍卫拦着他。赵家的健仆也围了上来,司徒越心想好大的胆子,寻常人家看到了王府侍卫,都是远远的躲开,如今,赵家的人敢围上来,比当初的甄家还要嚣张三分。
左右看了一眼,路边除了远远躲着的人群还有一辆牛车,拉着瓦当远远的避开,司徒越不管眼前的局面,径直走到牛车前面,直接拿了一块,“老丈,这车瓦当本王买了,等会去王府结银子。”
返回赵三郎前面,因为找三郎背对着她,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司徒越直接拨开人群,拽过来人,一手揪着领子,一手举起瓦当,直接盖在了赵三郎脑门上,赵三郎一下子头破血流,司徒越把沾着血的瓦当扔了,还颇为可惜的说了“可惜不是板砖。”
赵家的健仆直接抬走了赵三郎。
等上皇回到南苑,十七长公主和司徒越也回到了南苑,十七长公主跪在上皇面前说了一遍今日之事。司徒越这会被除了金冠,披着头发跪在下首。今上坐在上皇旁边,和太后中间隔着上皇,屏风后边是赵灵妃在哭哭啼啼,间隔着细声向刘太嫔赔罪。十七长公主是刘太嫔的女儿。
“君明,朕今儿罚你是因着你太冲动,打一个登徒子,还是为了你姑姑,何必自己动手,你的侍卫是死的吗?记得你身份,也该有个主子样,别万事自己做,你自己做了要你的奴才有什么用。”
司徒越恭敬的应了。
“把那些今儿去十五哪儿的公主们叫回来。哼,总有人为了讨好兄长,把朕这个做父亲的忘了,朕是死了还是糊涂了,让你们随意拿捏你们妹妹的婚事?”
十七长公主抽噎了一下,带着不敢置信的样子看着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