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承岳气的脖子都红了。
司徒越偏了一下头,对身后说“据实传述。”
侍卫们看着旗语,大声把刚才那女子的话喊了出来。
百姓们更是兴奋,没想到能听到皇家密辛,继而开始害怕,就有人想溜走,但是街上布满了侍卫,脸溜走都不能。
“这事本王还真知道是怎么回事。本王祖上就住在金陵治下的溴水县,在县城西郭,世代耕种,祖上留下六百亩地,能养活全家。先祖的弟弟,在金陵书院读书,师从当时的大儒韩先生。一日去同窗家中,......那寡妇家,就在金陵城中,如今还有后人,住在......。当日那寡妇,亡夫也是金陵的有头有脸的人家,如今还有家谱,他们家的人也知道当日之事,他们家是住在......。如今,为了祖宗声誉,本王也别无他法,只有涉及当日之事全说出来,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说,皇家堵不住天下之口,口口相传,早就经有心人改动,变得和当日当事再不一样。就是论事,今日咱们说这些书生告状之事,诸位乡亲,大家说,对着后人说祖宗坏话,后人该怎么办?”
“打他”
“揍他”
“本王的表弟就揍了他们。”
“好”
司徒越带着承岳回序园,皇帝就在六转回廊和一个十分美丽的女人在说话,回廊层层叠叠,看着就在眼前,中间要转好几圈,刘金子带路,承岳还生着气,只要司徒越有闲心的问刘金子“刘公公,那是谁啊?别我们兄弟去了她无处可回避的啊。”
“她又不是后宫的主子,自然是不用回避的。她啊,是金陵的名妓,叫蔻儿,陪着皇爷喝茶的。”
又转了几次,到了中间的亭子里,兄弟两个先给皇帝见礼,那女子冷冷的福了一礼,收拾了桌上几个茶罐端着就走。
“祖父,她怎么这样子,弄的跟谁欠了她几万两银子一样。”司徒越吐槽了几句,放在几百年后,这个叫高冷,如今司徒越看着就觉得别扭。
“女人啊,就该这样。”皇帝倒了两杯茶,对刘金子说“去端点西瓜来,让这哥俩解暑。”
司徒越先灌了一口茶,把刚才的事儿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