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您这是有点......也不是您说的这样,反正,怎说呢,好马是该在阵上驰骋,但是没了这些权贵,好马是很难留种的,像三国的赤兔,的卢这些名马,在战场上冲杀,如今也再看不到了。”
司徒越知道自己过激了一些,承岳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叹了口气,心中的郁气盘旋不下,“我要是有两把子力气,也早早的请赴战场了,可惜成了一个文弱之人。”说这话的时候杀气腾腾,让承岳看的十分心惊。
“大兄,您也整日在案牍之间劳累,不如这样,来年开春了,咱们兄弟去登高远望如何?”
“要去就去那险峻之处,攀援而上,一脚踩空掉下去死无全尸的地方才是我的最爱,算了,你别去了,话说千金之子戒垂堂。”
承岳欲言又止。
司徒越站起来,从一个一尺高的花瓶里取去一只木雕的小狗,递给承岳“拿好了,别丢了,急用钱就拿着这个去我在城外的庄园,那里能提银子。今儿进了腊月,各地的掌柜把银子打成马车套上骡子赶到庄园,骡子牵走,马车就地熔成银水,最后成了银锭埋入地下,那里的庄头可靠,凭这个去提银子,去了还有一句暗语你记着:大风起兮云飞扬,万里长城万里长。”
承岳站起来接了那只木雕小狗,只有巴掌大小,谨慎的收了起来,看着天色,似乎是要下雪,司徒越催着承岳赶快回六王府。
承岳出了荣郡王府,想了想,骑上马直奔皇城,求见皇帝,皇帝一连几天都和甄应嘉在说话,从诗词到琴棋,君臣其乐融融。
“承岳这是打哪儿来啊?”皇帝随口问了一句。
“从大兄府里来,”承岳脱了斗篷和大衣服,请过安坐在了皇帝下手。他和甄应嘉是见过的,摆手让甄应嘉起来,客气了一句“甄大人近来可好?”
“好好,老臣还好,几个月没见,看着世子爷似乎又长高了长胖了。”
他这话不敢和司徒越说,而且司徒越在崇政殿全程不和他说话,他就是一肚子客气话也没地方说,再说他还攒着一肚子的诉苦之词,司徒越也不给他机会讲。
承岳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