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被逗得开怀大笑,“你个猴儿,罢了罢了,要是有一天你父王在天上问朕,怎么不看护好他的大儿,朕也任他埋怨了。”
秦越站起来退后跪下来三跪九叩,再抬头,已经上满脸泪痕。
“月儿,以后可再不能在街上和男人动手动脚了。”老皇帝怅然叹气,摸着她头上的绒球,“但是,月儿,男子有喉结,你没有啊。你这条路走得比常人难上十倍。”
秦越趴在皇帝膝盖上,“孙儿在古书上看过,有一个方子能让女孩变得和男人一样,有喉结,声音沙哑,代价是女孩从此不能受孕,这药要喝上一年,孙儿已经开始喝了两个月了。”
皇帝抚-摸绒球的手顿了一下,“到时候,让承岳给你过继一个孩子,既如此,我打算给你父王封一个义忠亲王,你就承袭了王府,让承岳给你过继一个男孩,也让你父亲有人祭祀。”
祖孙两个各有算计,然而,这一刻温情脉脉。
不几天,皇帝册封先太子为义忠亲王的圣旨明发天下,随之而来的还有就是册封先太子长子为荣郡王的旨意。
虽然册封了郡王,然后新郡王的生母身份不明,三王在朝堂上就问皇帝“大哥是何时有了这个儿子啊,儿子怎么不知,宗室怎么没有收录身份名字。”
皇帝当时就把他撅回去了“她身份贵重着呢,怎么?朕连自己的孙子都能记错,太子妃整日把她抱在怀里,太后也对她赏赐良多,就你不知道是不是?”
三王自己当时灰溜溜的,其他人提也不敢提,看似漏洞百出的一件事就这么尘埃落定了
皇家复姓司徒,秦越的名字改成了司徒越。因为抚育王嗣有功,秦邦业被移去了户部,随后各种封赏,然而干不了三个月,满目的账目看的他头昏眼花,出了几次纰漏,又有人在背后说他攀上了郡王,只好请辞,幸好,司徒越仍事他如父一般,答应秦府一应照旧,她仍照顾秦邦业和秦夫人晚年生活。
秦可卿从六王府搬了出来,在荣王府附近买了院子,关上门,独门独户的生活起来,她夫君米兴去了兵部做了一个五品的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