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
天啊!自己那缺乏运动神经的白痴哥哥居然顺着落水管道爬上了二楼。
“哥,你见鬼了吗?干吗有门不走要爬窗?”
跃入裕太房间的不二拍拍身上的灰尘,故做神秘的说:“不是鬼,不过比鬼可恐怖多了。”
“嘁!”这白痴哥哥做事一向出人意表,懒得多问,“你昨晚跑哪去了,连个电话都没有。”
不二扑倒在裕太身上,笑的贼贼的:“是不是裕太担心我啊?”
“谁来管你,白痴。不要压在我身上,回你房间去啦!”用力推开不二,裕太一翻身,把背亮给不二看。
“唉,我好伤心啊。”声音幽怨无比,却是一脸坏笑,两只熊爪从被子底下探入,欺上裕太的腰,挠他痒痒。裕太开始还硬撑着不动,实在忍不住了,一掀被子,按住不二反扑。“就我怕痒不成。”说着在不二身上上下其手。
不二素来比弟弟更触痒不禁,顿时笑得缩成一团,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久,兄弟俩没有这么亲密了呢!闹够了,玩累了,两人依偎着沉沉睡去。
清晨,裕太刚醒就气不打一出来。白痴哥哥非但占去了大半张床,让自己在床沿摇摇欲坠,而且卷去了被子,怪不得自己越睡越冷。
“不二周助,起床了。”
没动静?好,裕太拎起被角用力一抖~~~
“咚”
“啊!”不二揉着鼻子从地板爬起抗议:“裕太,你要谋杀你哥哥啊!我~~~”
房门被敲响了,传来父亲的声音:“周助,洗漱后到我书房来一趟。”
父亲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裕太房间?兄弟俩对视一眼,裕太幸灾乐祸:“老哥,你又做什么奇怪的事了吧?”
“呵呵,有什么好事,我是不会忘了裕太的!有福同享么!”
“嘁!”怎么会不知道哥哥的“险恶”用心,有福同享?是有难同当才对!
不二进书房时,父亲不二征树在给盆景修剪,听见门开启的声音,并未回头:“周助,你本事越来越大了,爬墙的动作很利索啊。哪天你徒手爬上东京铁塔,我也不会意外了。”
不二微怔,随即想到父亲在客厅习惯的座位是朝向窗户的,无疑看见了自己的“壮举”。
“呵呵。中国有句俗话叫‘狗急跳墙’。狗尚且如此,何况人乎?”
好小子,居然和自己拽起文来。
“真是有趣的比喻。”不二征树放下剪刀,转过身,目光炯炯:“那个风间小姐昨天一天打来很多通电话找你,后来更是亲自登门,等了你很久。”
不二并不畏缩,反而嬉笑道:“还要多谢父亲帮我应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