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研藤四郎:“…………”
他终于知道自己之前为什么不愿意说实话了!要怎么跟无法理解太舒服也会晕倒的未成年解释清楚这一切?!他只能把求助的目光转向一直一言不发的长谷部。
压切长谷部虽然在大多数情况下都很可靠,可他在做刀剑时可不会被主公带进寝室,在成为付丧神后没多久就没了审神者,只能待在本丸里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所以他真的也很茫然,怀着和春川树一样的疑惑,无辜地与药研对视。
藤四郎短刀只好转向山姥切……算了,山姥切好像更加指望不上,他又依次看向大俱利、宗三和江雪,在收集齐了一众不解的眼神后,终于对上了小夜左文字充满理解的默默凝视。
小夜准确接受到了药研的求助,鼓着脸举起了手,在吸引到春川树的目光后,一字一句咬字清晰地说:
“是真的,主人,人如果太舒服了也会晕倒的,我从前还是刀剑被主人贴身收在卧房里的时候见过很多次的,虽然看起来像是难受还会哭,嘴里也会喊着不要,但是如果这个时候真的停下来,那些人类多半就会改变主意说不要……呜……停……嗯嗯?”
纯洁的兄长们终于听出了不对劲的地方,红着脸用长长的袖子捂住了小夜的嘴。小短刀纯洁地扬起头看了脸红的哥哥一样,搞不懂为什么他们又不让自己说话了,可他是个乖巧的弟弟,就算哥哥们不讲理,也不再挣扎,无奈地闭上嘴不说话了。
春川树好奇地笑呵呵着看左文字家兄弟打打闹闹,发现江雪和宗三是真的打定主意不让小夜再继续给自己科普常识,颇为遗言地叹了口气。
“我懂小夜是在说什么,”审神者也一脸“这有什么不能说你们这群思想肮脏的大人”的纯洁无辜脸,“爸爸教过我地球上大部分动植物的繁衍方式。”他认真地教导自己的付丧神,“你们不要跟人类学,这不是难以启齿的事,就跟吃饭喝水一样自然。”
看到成年刀剑们还红着脸,他马上抓紧时间继续说教,“你们看到植物开花会不好意思吗?蹭到花粉会觉得是被花冒犯了吗?身上挂了柳絮会脸红吗?如果是这样,那以后我长大开花了怎么办?”
就在刀剑付丧神被审神者教育得全都一脸懵逼的时候,春川树突然间恍然大悟。
“原来做那个的时候还会晕倒的吗?难怪电视剧演到男女倒在床上马上就第二天了。我看电视上演的时候啊还觉得不太好很不尊重人呢,女孩子都哭着说不要了,男人还要继续欺负人,原来是这样……”
没有刀剑跟审神者熟悉到扑过来堵他嘴不会失礼,再说他刚才的那番话听起来又那么有道理,所以大家都愣愣地听着他发表自己的看法。
“我明白了,药研君!下次为你手入的时候,如果你说不要停,我会记得不会停下来的。”可说到这里,春川树又不懂了,小声自言自语,“可是如果万一真是难受不停下来会出事呢,这个到底要怎么分辨?”
小夜扒拉下哥哥的手,言简意赅地建议:“靠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