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解决罪魁祸首了!”

大和守安定感觉到身旁的加州清光抖得更厉害了,但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好安慰清光——铃音再凶,也顶多是个披上了狼皮的糯软小绵羊,顶多就是……干几个月的马当番就是了。

这算惩罚吗?

也许,几个月忙于马当番,以至于见不到审神者的惩罚还更严重点。

铃音气势汹汹地喊——

“鹤丸国永,你给我滚出来——!!!”

正在作壁上观的鹤丸国永脚下一滑,还真的差点从原位滚出来了。他眨眨眼,再眨眨眼,显然非常懵逼:“啊,怎么了?”

这件事怎么就和他扯上关系了。

“就是你!太坏了!在马厩台阶上涂油!”铃音言之凿凿,以一种看人渣般的眼神,非常失望地盯着鹤丸国永,“现在我已经发现真相了,你还想狡辩吗?”

大和守安定:“……”

↑算漏了审神者也是个弱智。

加州清光:“…………”

↑逃过一劫而喜出望外。

鹤丸国永:“………………”

↑因为惊呆了,以至于暂时丧失了言语能力。

“等等,等等,”鹤丸国永勉强找回了语言能力,虽然他喜欢人生惊喜,但这种飞来横“锅”还是算了吧,就算是已经是洗不白的邪恶鹤球,但他也是有格调的,这种智障黑锅他不背啊,“我已经诚心悔过、改邪归正了,为什么会觉得是我做的?”

“这还用想吗?”

铃音鄙夷地看着她:“所有审神者都知道,凡是恶作剧,绝对都是鹤丸国永干的好事啊!”

大和守安定:“……”

↑总觉得心情非常复杂。

加州清光:“……”

↑考虑要不要再火上浇油。

鹤丸国永:“………………”

↑人生之无常,即便是他,也感觉这操作骚断老腰。

铃音抿了抿唇,很显然,她现在是真的生气了。老实孩子平时不生气,生气了很可怕。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原本不打算说的,万万没想到,直到这个时候,你竟然还不承认!”

鹤丸国永几乎吐血:“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承认?”

“在马厩粪坑台阶上涂油不是你做的?”

“不是。”鹤丸国永满头黑线。

加州清光心虚地错开视线。

“在山姥切国广的枕头上放毛毛虫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