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根本不会有什么太平日子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
压切长谷部已经酸成了柠檬精。
“铃音要去看一下吗?”爱染国俊好奇地问。
……要去吗?
说实话,在爱染国俊问出这句话的同时,铃音心动了。如果说,一开始铃音对江雪左文字的兴趣,仅仅只是“我没有”、“好漂亮”、“他看起来很难过”上,那么,随着几乎大半年的锻造打捞失败后,江雪左文字已经化身执念。
执念不是什么好事。
铃音也不是不懂这个道理。
但道理一千条一万条,却不是所有人都能遵守的。如果,她是说,如果,江雪左文字这个名字真的不再在铃音耳旁出现,或者,某一天巧合地从炉子里锻造出来,这些执念大概就会烟消云散了。
这大概真是命运了。
铃音蔫蔫地憋了三天——
这三天来,她茶不思饭不想,闭上眼睛就是见到江雪左文字的那个场景,冷漠如霜雪的刀剑付丧神拉上袈裟,将身躯上重重叠叠的伤痕全部都覆盖过去。
宛如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将满目疮痍的大地覆盖过去。
“我……”
嗯?
铃音懵懵懂懂地在饭桌上抬起头,大家长山姥切国广(山姥切自己倒是很希望能有靠谱的付丧神顶替他的位置,但目前看来……不知道怎么,他总觉得看谁都不靠谱)用筷子敲敲盘子,低下头,让白布挡住半张脸,小声说:“……我同意了。”
“什么?”铃弥茫然地眨眨眼。
她刚才是错过了什么本丸会议了吗?
“我同意你去隔壁优花本丸看看。”山姥切国广轻轻叹了口气,在关于江雪左文字是不是祸水这一点上,他难得地和压切长谷部达成共识。但是,毕竟铃音是他从小看到大的,比寻常的审神者和刀剑付丧神要亲密多了。
他实在不忍心看铃音这么丧气的脸。
铃音缩了缩脖子:“可是这样我食言了诶。”
“女孩子偶尔可以食言的。”说话的是鹤丸国永。
“但这个在情理上说不通。”
“存在即是合理。”
“但是,但是,”铃音委委屈屈地缩了缩脖子,“你们难道不会吃醋吗?”
刀剑付丧神:“……”
你也知道他们全都已经酸成了柠檬精了啊。
加州清光低着头,将饭团子捏来捏去:“不吃醋也是不可能的,虽然真的很想成为铃音最宠爱的刀剑,但是,最宠爱的刀剑有那么多……”他既不是初始刀,也和最美,最强沾不上边,虽然厚着脸皮说自己最可爱,但不被审神者承认的最可爱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