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张的想起修道院里的教士们是如何严厉教诲的男孩们都必须在早上忏悔,晚上是不是有。

唉,其实他根本不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他在梦里见到的女孩都没有真正的脸,她们像是那种缺胳膊少腿的罗马或希腊雕像,有着丰腴的身材,但没有脸,有时候甚至没有脑袋。

他想象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是如何的呻吟,他又激动又沮丧又愤恨,心情来回横跳,躁动不安。

那些侍从们全都说女人是能让人到忘记自己的存在,女人的身体,女人的容貌,其实性情反而不是他们看中的。

法兰西宫廷目前公认最想睡的女人是普罗旺斯侯爵夫人,侍从们讨论夫人的容貌美丽的金发长发娇软红润的双唇,绵如白云的胸;他们说到夫人的吻一定很美妙,能跟夫人上床那就等于跟国王有了交情。

他们怎么说的来着说夫人是王宫这个大马厩里最美也最难以驯服的一匹小母马,目前为止骑过这匹小母马的人有陛下殿下,或许有队长,也或许有泰特斯兰伯爵,所以陛下才接连流放了伯爵两次。

他是觉得小母马这种词太粗俗了,但偶尔在入睡前想起来这个粗俗的词,莫名其妙的居然很让他兴奋

他的手忍不住摸着自己的某个部位。

门忽然打开了,一个女孩子的脸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突然大喊了一声。

阿德里安吓得差点捏坏了自己的某个重要部位。

阿比盖尔一脸受惊匪浅,“你干嘛站在这里吓死我了。”

他愣住了,过了快有1分钟才想起手还放在不可描述的部位上,赶紧抬起手。

阿比盖尔心里要笑死了,“你半夜不在自己房间睡觉,跑来梦游吗”

“梦游”他怔怔的问。

“你这个人可真奇怪”她伸手摸了摸他睡袍的毛领,“你睡不着吗”

“睡睡不着。”他紧张得嗓子冒烟,于是舔了舔嘴唇。

“我也睡不着。我饿了,我们去厨房偷点吃的吧。”

他呆呆的被她带下了楼,到了半地下室的厨房,找到一篮子杏子。

杏子不太甜,阿比盖尔用水缸里的水洗了杏子,又用手帕擦干净,自己先吃了一个。

他也拿了一只杏子,但没有吃,只是握在手里。

“夫人”他想说什么来着怎么一转眼就忘了。

她挑眉看他。

厨房里有一种食材和面包蜜糖的混合香气,令人一闻到就想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