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说的好,想摆脱前一段感情最好就是开展一段新的感情。
想必这个看不起女人的直男癌患者绝对不会对来自异国他乡的某短暂的露水姻缘有所留恋。
而且据我的经验看,外表凶狠的类型其实是非常好搞定的,只要能招架的了前几次武力攻击,再比对方更强势几乎就没问题了。
我虽然不是X的对手,但也不是他能轻易解决的对象,最开始他以为我是敌对组织或者敌人派来的杀手,动手时很不留情,但是当我借着拳脚相加占了点便宜后,X眼中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大约三四天吧,X就躺在我的床上了。
我深深的记得,X毫无经验却非得伪装成老手的模样。
我大概在西西里呆了大半年,因为X对我的态度变得有些奇怪,导致我不告而别……
算起来我们已经有十几年没见了。
X应该有三十八九岁了,脸竟然没太大变化,和森鸥外一样是冻龄。
此时他正像受到年轻狮子挑衅的雄狮似的瞪着我。
真是糟糕。
我来伦敦是来公干的,可不想因为私人事物影响工作。
多年前从情报系统看到X的脸就觉得有些不妙,那之后再也没来过意大利。
为什么他也会出现在伦敦啊。
“伊藤润桑?”好脾气的十代目冲着xanxus笑了下,“富江小姐远道而来,有什么问题坐下来谈谈,X。”
【X前任の日记】
我是名字里带有两个十的男人,理所应当是彭格列的十代目。
我的人生并非一帆风顺,回到彭格列之前,我住在贫民窟,因为有着和二代一样的能力而被九代目认回。
我的人生有两个疑问:为什么我不是九代的儿子,为什么我不能成为十代。
最年轻气盛的年岁,我发动了叛乱,试图武力夺下彭格列。
然而,我失败了。
代价是冰封十年。
十年岁月一晃而逝,感觉只是睡了一觉。
我的身体停止生长,唯有脸上的疤痕不变,强烈的错位感让我无所适从,那段时间,我的脾气坏到无以复加,甚至没人敢直视我。
斯库瓦罗胆大包天地请来了心理医生,那个哆哆嗦嗦的老头子连话都说不清楚,在我送他去见上帝前他得出了诊断结论,要我去散心。
斯库瓦罗安排了西西里游。
他怕我跑到其他国家闹事……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自古银毛出垃圾,果然不假。
而我也第一次发现,竟然从没好好游览过西西里。
此后十几年,每次斯库瓦罗遭到毒打都要质问我为什么不打别人偏打他。
如果不是他,我断然不会住进那家客栈,更不会和富江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