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小心崴的,我只是和梅……吉姆叔叔,”她哽咽着说道,“有些小、小矛盾。”
哭成这个样,明显不是小矛盾。连菲比自己都不相信这番说辞,她只是低头看向怀里的药物,不肯再开口了。
拉契夫似乎是不耐烦地舒了口气。
“听着,女士。”
男人伸出手,握住了菲比的下巴,半强迫性地使得她抬起脸颊。拉契夫直视着那双泪眼婆娑的灰色眼睛:“今晚有人照顾你吗?”
“我和邦德住在一起。”
当然了,是套间的两个房间,q可是真的给她和詹姆斯·邦德安排了“有钱的单亲父亲带女儿出来旅游”的身份。
“但我想他今晚应该不会回来了。”
眼下时至深夜,连个电话都没打来。不是有特殊任务,就是有美人相伴了吧。
“所以门外的先生是来照顾你的,”拉契夫说,“那么你应该让他进来。”
“不要。”
“……”
此时此刻菲比无比庆幸拉契夫不是个热心肠的人,换做邦德或者阿奇,肯定要毫不客气地数落菲比一顿。但面前的男人没有,他只是收回目光,整了整自己的衣领:“这是你的选择。”
菲比:“谢谢你,先生。”
拉契夫再次拉开了门。
在他离开的前一刻,菲比伸手拽住了男人的衣袖。
“怎么?”拉契夫一顿。
“明天有机会的话,”菲比认真地问,“还能在赌场看到你吗,先生?”
“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