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揪住煤球的尾巴, 把它拽了回来。
“不可以抓池塘里的鱼!我都说了多少遍了, 你怎么还是记不住呢,笨蛋猫?”
煤球抖抖耳朵,又趴回到了毯子上,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气得五月狠狠揉搓了好几下它的脑袋。
看着一猫一人的互动,锚忍不住想笑。
“试图和猫对话,可是一种相当愚蠢的行为。”他一本正经地说,“所以,你特地把我叫过来,应该不是为了只告诉我你找到了工作这件事而已吧?”
“唔……”
五月别开目光。她悄悄地侧过了身子,背对着锚。
踟蹰了一会,她才说:“我觉得最近的义勇很不对劲。”
最初意识到不对,好像是四月初的时候。她在下班回家的时候,看到了走在街上的义勇,但事后询问起义勇这件事的时候,他却支支吾吾地说自己并没有出门过,甚至还错开了她投来的目光。
——“你肯定是看错了。”
他当时还对她这么说了。
从那一刻起,五月就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
于是她开始留意起了义勇。
在义勇身上倾注的注意力越多,五月发现的异常点也就越多。
譬如像是义勇最近收到信的次数相较过去略微增长了那么一些。平常会往富冈家写信——尤其是单独给义勇寄来信件的,基本上就只有炭治郎一个人而已。每次收到炭治郎的来信,义勇总是会很主动地也拿给她看。
但是最近收到的这几封信,义勇却从没有拿到她面前过。每次都是如同做贼一样,匆忙从信筒中取出后就立刻藏进袖子里,小跑回到房间后才独自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