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后,你一定要把脸刮干净。好吗?”
摸着胡茬的五月一本正经如是说。
义勇颔了颔首。
这种事,不用五月多说,他也是会做的。
只是……
“我觉得你摸我脸的动作,和你摸煤球的脸的时候一模一样,根本没区别。”
义勇看多了摸猫的五月(然而令人伤心的是他却从没能成功接近过煤球),早已经对她的撸猫姿势了然于心。
譬如像是摸脸的这个动作,无论是对煤球还是对他,五月都是双手捧着脸,上上下下好一顿揉搓。看似好像有点粗暴,其实温柔得很。
所以义勇也没什么意见——他只是单纯的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和猫共享同一套安抚手法。
难道他和猫是同一个等级的吗?
“咦?是这样吗?”当事人五月浑然不觉,然而手上的揉搓倒是一刻都没有停下,“因为你和煤球一样可爱啊!”
忽然意识到这话有点不太严谨,她又改正了一下。
“不对不对,你比它更可爱一点。”
为什么义勇能比煤球多出“一点”的可爱呢?大概是因为煤球完全不喜欢被她抱在怀里,但义勇却总是能让她一直一直地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