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股怪异的情绪消散些了,五月才勉强冷静下来。
就……就是说出他的名字而已嘛。这值得紧张吗?
五月在心里这般大义凛然地想着。
“先把你旺盛的幻想力往旁边放一放吧。”实弥轻轻一弹她的眉心,“也别总想着莫西干头了。身体还好吗?我怎么觉得你老在蝶屋养伤?对了,你刚才说要去找富冈,需要我送你一程吗?”
“不不不不用!”
五月的舌头打结了,一股脑地摇头。
别说去见义勇,五月现在连他的名字都没有勇气说了。
唔……亏义勇的名字里还有个“勇”呢,而她却连这种勇气都消失无踪了,光是想一想都觉得丢人。
“反正……反正他没事就好……也没必要特地去叨扰他。”
五月小声咕哝着,像是自言自语。
既然本人都已经这么说了,实弥便也就不多坚持什么了。他也正好有事要处理,没有在蝶屋多做停留,就告辞了。
实弥一走,五月瞬间就陷入了无聊之中。
好像没什么事情可干了呢。
她游荡在蝶屋的庭院里,又磨蹭了好久。不想回自己的病房一个人待着,也不敢去善逸那里。
她并不是不想去找善逸玩——更不是因为她的心里没有善逸这个小宝贝了。
不敢走进善逸的病房,主要还是因为炭治郎也在那里。
一见到炭治郎,五月就会想起他和妹妹的往事;一想起他和妹妹的往事,那么就必然会联想到义勇;一想到义勇,那么就……
总而言之,就是出于这么奇怪的想法,五月才不敢去善逸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