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总是独自一个人纠结这些事情,越想便就越难过,但现在我好像找到突破口了。”她总算是露出了笑容,“您愿意听我的唠唠叨叨真是太好了……感觉好像连心情也变好了一点呢。”
她的超快速愈合让义勇有些惊讶,她的感谢更让义勇惊讶。
……他怎么没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很有用的话呢?
但看着五月恢复了平日里的轻快模样,义勇心安了,微不可察地一笑。
“啊——站了好久我好累。我要坐一会儿才行。”
先前心事重重地站在灶台边,她一点也不觉得累,现在心事好不容易放下了,疲惫感却偷摸摸地浮了起来。
实在是站不住了,五月从边上挪了个小凳子坐下,双手凑在火旁,让温暖的气流融化几乎快被冻住了的手指。
唔……火……
火男面具……?
这个奇妙的联想轨迹让五月心里咯噔一下。她倏地坐直身子。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大事。”
她僵硬地扭转脑袋,看着义勇,眼里一片惊恐。
“我好像把日轮刀弄丢了。”
在蝶屋的病床上醒来时,她其实有认真地找过自己的日轮刀,但是哪儿都见不到刀的踪迹。
问了问忍小姐,她说没见过。
“富冈先生只把你一个人送过来了哦。”
忍小姐是这么说的。
也就是说那时候她的刀就已经不见了。
难道是掉在那个村子里了?还是沉进了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