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太宰先生摸着下巴嘟囔了一句“所以白兰&iddot;杰索与他的家族所做出的的种种宛如预知一般的能力,也可能是来自平行世界的自己”的猜测。
我很佩服他的脑回路,但我不说。
我今天之所以会出现在武装侦探社,还是因为综合考虑这里最安全的缘故。
毕竟全世界唯一一个异能无效化的人就坐在我身边。
当他不是敌人也不会把自己的坏心眼往我身上使的时候,我当然是可以认为自己是高枕无忧的——虽然我现在要负担一方通行的演算,但是没关系,毕竟除了我和一方通行,没人知道我俩目前共用着一个大脑,作为一个重力操作,我还是有能力陪太宰先生唱空城计的。
“小鱼,当初有人和你一起来到这个世界吗?”太宰先生又从沙发后面拿出了一包薯条,番茄酱挂在他嘴边像是很劣质的血液。
我很坦诚地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因为一方君不是说白兰那边有你的旧识吗?”他捏着薯条,眯起眼。
我一直很想逃避这个问题,瘪在沙发里,“他知道那人是我的旧识,所以你认为那位‘旧识’和我来自同一个世界。”
太宰先生不断点头。
“可他们为什么没来找我?”我咕哝道。
“你现在这样真应该拍下来发给中也。简直像被离异父母抛弃的小孩一样。”他掩面假哭道,“我们小鱼可真可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