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条走道就如每一条通向外界的走道一样,里面黯又黯,尽头满是光。
要说对雄英的熟悉程度,其实到现在我也只掌握了从教学楼去食堂的路线。
不过俗话说,人生无处不相逢。
外面的欢呼雀跃声如同强袭的浪潮,仿佛连坚实的混凝土都引起了微小的共振。
刚才还吃得很欢的,那盒听说是他给我带的三明治,现在却莫名有些烫嘴。
走道尽头的光里站着我十分熟悉的身影。
我的印象里,迹部似乎总是站在非常敞亮的光下。
有时候是在学生会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他心血来潮朗诵一段莎翁或是王尔德的话剧台词。
有时候是在班里的讲台上,我总和他同组做作业,每次pre把他推上去就不用担心老师会百般挑剔,因为他根本不会给人刺挑。
还有时候是在各种活动上,聚光灯永远都追着他,每个人的焦点都落在他身上。
除了他中二时期的少部分黑历史,总的来说迹部也是用了相当的成绩,诠释了另一种和我截然不同的“不需要解释的彪悍人生”。
狭路相逢勇者胜。
我吞下烫嘴的三明治,冲光里的人喊,“诶!那边的金发池面!对对对就是你!别走别走!”
金发池面瞪着我,“这是几周不见连我的名字都忘了吗?”
“换个叫法你不觉得自己焕然一新吗?如果你愿意叫我姐姐的话我也会很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