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的瞬间,一张缺门牙的血盆大口朝我扑了过来!
“织田幸介你什么毛病?!”我赶紧解除了超重力,一边扭身躲闪,一边尖叫。
傻笑着的织田幸介很快从干净的地上爬了起来(他真瓷实,我好羡慕,换成我这样摔一跤我都觉得自己会淤青好多天),他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打量着我的新家,“姐你们怎么又搬家了,原先那套带泳池的别墅不好吗?”
“幸介,好好打招呼。”站在门口的织田作有些头疼地看着他已经开始显露出步入青春叛逆期迹象的大儿子,还有另外四个小孩扒在他左右身侧,像长了两从蘑菇。
全是老熟人,我的便宜妹妹和弟弟们。
“你们怎么都来了?”我问,“学校不上课?”
“儿童节啦儿童节,就算姐你已经过了过节的年纪,也别以为其他人不过了嘛。”幸介扯了扯外套的袖子,上面有三面鲤鱼旗的花纹,“再说好久没见,你都不想我们的吗!”
经他提醒,我才意识到自己完全忘记有儿童节这件事了……明明上次被太宰治扔进河里的时候我还记得的,果然是最近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搞得我过日子都没个准数了。我在心底嘟囔着。我盯着幸介门牙的豁口,“连鸡兔同笼这种基础奥数题都解不出的笨蛋不值得我想。”
幸介惨叫一声,没有准备任何礼物的我把门完全敞开,招呼他们进来。幸介、优和克己这三个大男孩宾至如归,进门之后就自己找位置老老实实地排排坐,他们嘴上倒没闲着,嚷嚷要看电视要喝饮料。反倒是咲乐和真嗣在看到我的时候有点腼腆。
小孩子好久不见会认生很正常。我摸了摸他们两个毛茸茸的发顶,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别人也老喜欢摸我的脑袋了。
作为我法律名义上的监护人,我会和织田作的五个养子养女认识自然是很正常的事情。在织田作没搬去北海道以前,我还经常去幸介他们寄宿的那家小餐馆吃咖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