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切如初。
然而在这两周里我的校园生活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出于声名考虑,柴田企图刺伤我的事情并没有被媒体播报。人们顶多只能在报刊上看见“柴田阁铸建设集团独生子不堪压力负重轻生”的消息。
不过校内众人对柴田恶劣行径的议论与猜忌,则是过了十多天才总算因为学园祭的到来才有了逐渐息声的迹象。
他们无一例外不在痛声斥责着柴田文次丧心病狂的举措,顺带对我这个受害者施予了不少的同情与怜悯——他们都以为我是运气好,又有英雄在场,有惊无险地规避了袭击。
除了迹部,根本没人怀疑我档案上“个性/异能”一栏填写的“无”是否存有问题。
而为了这事,迹部已经破天荒的两周没跟我说过除了“嗯”“啊”“噢”以外的话了。
纵使迟钝如我也应该知道他是为什么生气。
可无故被扒掉马甲的我也很委屈呀!
以后体育考试的跳高跳远长跑软垒球项目我还怎么光明正大地用重力操作作弊?!
我烦躁地扔开手中的方案书。
同桌白鸟千织察觉到我的怒火,立刻投来关切的目光,加速了我怒火蹿升的速度——不止是她,我们班所有人到现在都还以为我依然沉浸在一周前的惊恐不安之中。
所以我的情绪不稳定是正常的、是需要被理解的、是需要被悉心照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