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比你少大半周假期。”我慢吞吞地点明我们之间的差别。

“不止。”他摇了摇头,“你没被记过吧?”

“没有。”

早先说过,中也不在意我的成绩——那是因为他知道我成绩够好。

但他一直不太喜欢我在学校调皮捣蛋,也不大能见得我的履历出现有污点。

然而事与愿违的是,许多时候我总能一脚踩到学校的底线,于是后续发展就成为了麻烦森先生或者红叶女士联系港黑名下的支撑企业的董事理事们帮我消除不良记录。

讲真我不止一次的怀疑中也这么费尽心力让我保持着“一尘不染”的普通人状态,是希望我能去考取公务员这样稳定的工作。

“你看,所以才说你厉害啊。”柴田的语气里带上了点戏谑,“在冰帝很多事情可是很难用钱解决的。你不知道吗?”

我心想我当然知道。孤陋寡闻的人是你而已。

钱不能解决的问题,再在钱旁边放一把上了膛的枪不就好了嘛。

“真好啊”他又看着我感慨,“你这样好命的人大概想象不到家里破产是什么样的吧?”

不,我懂。因为曾经中也也有过很穷的时期。

当时我还没学会用他的开户炒股,对理财的概念也仅停留在国债与定期上。结果谁知道某天中也看上了一台非常好看线条流畅的跑车,二话不说刷了卡。冲动消费的后果就是他紧急加班了一个月,而我则因为没吃没喝又不想被红叶女士捏扁搓圆,转而投奔了织田作。

“所以你现在是穷疯了才想自杀?”我尽量控制自己不要露出太嫌弃的神色,面前这个人好歹是要准备跳楼轻生的,总得给留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