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明明同龄,我在桃井五月旁边却会显得像个小学生一样。

无论身高,还是胸围,我自惭形秽,但她的熟络并不让我讨厌。

“深海——!!”

何等熟悉的窒息感这个阔别了将近三年的拥抱,又一次让我想起了当初被桃井五月抱在怀里□□的日子。那绝非什么美好的记忆,我也不想重温她胸部的触感。

然而当事人不这么觉得,桃井抱着我,“我好想你啊深海!明明给你写了那么多明信片,为什么一直不来桐皇找我?”

“有话好好说桃井你先放开我”

“不要!”她很干脆的拒绝了我的提案,“放开了你肯定会马上躲到赤司君身后去吧?!再让我抱会,就一会!”她用脸颊蹭了蹭我的脑袋,亲昵得一如从前,好像这三年的空白不存在似的。

所幸我的两只手是自由的,它们还有向赤司求助的机会。我伸手向后抓到赤司的衣服,大概是衣领的位置,一阵猛扯。

如果他不帮忙,那要死就一起死吧。我十分决绝地想。

“好了桃井,放开她吧。”赤司顺着我的绝境求生中激发出来的蛮力靠近了不少,我从桃井充满遗憾的应好声中挣出之后立刻往后撤去,结果后脑勺撞到了赤司的下巴。

或许是我从小就很少受伤的缘故,我对痛觉的敏感达到了某种近似病态的地步。

每次遇到太宰先生我不挣扎的原因就是想少给自己找点苦头吃。太宰先生说自己怕疼,我觉得想死的人才不会怕疼,又很好奇怕疼的人又为什么会想死?

今天本来是很开心的。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阳光越来越像夏天,我还顺利完成了和雄英方面的对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