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是想用眼神凌迟我吗?!”
而且到底是为什么不坐在自己部员之间,反而要和门神一样的守在我这里啊?!
饭都会变得难吃很多!
“又在说什么胡话?不就只是普通地看着你吗?”迹部神色自若地挪开视线拎起茶壶给自己的杯子斟满,破天荒的他竟然没让桦地代劳,难道今天的太阳要从东边落下?“是不是你最近压力太大,精神这么敏感?要不要把学生会的事情挪给须王薰,我放你两天假?”
“真的吗?!”迹部的后半句话让我正在整理的脏话统统泥牛入海化作为无,我也顾不上赤司是不是还在旁边盯着我看,侧身双手摁上迹部的肩膀一阵猛晃,“你要记住自己今天说的话哦!这里这么多人听着,可没有给你反悔的余地!!!”
“啊嗯?本大爷什么时候没有好好遵守和你的约定?”他挑起眉梢,一边把我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拿下来,一边往我手心使劲儿地捏了一下。
我立刻抽回手甩了甩。其实捏手心并不怎么痛,我是不太懂迹部又哪里不高兴了。
这个看似还挺亲昵的小动作他通常用来与我表达不满。起初却是因为我跟迹部说,自己对钢琴一窍不通,他不太相信才捉住我的手检查得来的。
在我看来任何乐器都不如一本经典物理学的书来得实在。说什么陶冶情操,都只是父母哄小孩儿希望他们能好好坐在一个地方不要乱跑的鬼话。而中也从不强求我做任何事情,毕竟当初他可是自己撂下狂言,向我许诺我是可以拥有阳光自由和小花的。所以无论读书也好,写作业也好,做完了你该做的事情,剩下的时间想玩就去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