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之后我再给开点药,你记得盯着她吃下去。”岸谷新罗爽快答应,中也闻言点了点头。

我忽然觉得自己像块等着被人分而食之的猪肉,毫无主权人权可言。

“别丧着脸呀小深海,岸谷新罗说着从他那可怕的、仿佛深不见底的、与潘多拉盒子相差无异的医药箱中拿出一样又一样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物品,它们分别是碘伏、医用棉签、药水,以及一次性输液器。

“保持心情愉悦病才能好得快。”

可我只要看到你就不开心。

我有一肚子脏话,但不能说,也说不了,嗓子难受。

碘伏涂抹在手背上冰凉一片,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被岸谷新罗垫高,果然还是没办法接受即将针扎的现实,迅速将手缩回了被子里。

“你这反应速度可不像高烧39度啊。”黑医生不禁感慨,转头对中也说,“她不配合工作。”

中也黑着脸一巴掌盖在我脸上,冷冷道,“动手。”

“你们欺负小孩!”我扯着嗓子喊道,然而这嘶哑的声音并没有唤醒他们的良知,只起到了坚定中也决心的反作用。

“哎……又不是给你注射什么奇怪的东西,再说这么挣扎的话就给你打退烧针了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