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蹦蹦跳跳地拉着玛修和她一起去承太郎的病房:“我昨天也做了美梦哦!”

徐伦拖长了调子:“是吗——那你梦到了什么?”

我转了转眼珠子:“唔,我梦到自己和玛修一起去吃金拱门了!”

“嗯,听起来也不错。”徐伦说,“我也有好久没吃上快餐了。”

她推开承太郎病房的门,男人似乎早就起床了,他穿戴整齐,站在窗前望着远方。听到我们进来的动静,他转过身,点了点头:“早。”

“早——啊,老爸你还没放弃那条蛇皮裤啊!”徐伦看到承太郎的打扮之后立刻开始吐槽,“明明我记得小时候你的装扮还算正常,到底是从什么时候你放弃了白色风衣?”

看起来承太郎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你们吃早饭了吗?”

“没呢,正打算跟你一起去吃。”我看到承太郎就想起梦中的烟火,总想偷笑,“今天你感觉身体怎么样了?”

他缓步向我们走来:“恢复得差不多,最起码能够正常活动了。”

s财团的员工食堂和我们迦勒底的食堂区别并不大,但我觉得厨师做的三明治没有卫宫做的味道好。承太郎和徐伦排队取餐的时候,我趁机敲敲通讯手环:“医生医生,你在吗?”

“在、在哦!”今天值班的果然是罗曼医生,“怎么了吗,立香?”

“承太郎他们几个还在监狱吗?”我问。

罗曼医生调出地图:“是的,坐标并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