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跟立香说也是一样的。”李书文走出超市,踏上回武馆的路,“在里头待了那么久,你的身体应该也出了点问题吧?回去之后让立香给你按摩一下,她打拳不行,按摩倒还是学得挺好。”
我牵起徐伦的手晃了晃,她的眼睛亮亮的,在怔怔地注视了一会儿李书文的背影之后,又低头看向我。
“谢谢。”她轻声说,“谢谢你们。”
我踮起脚尖拥抱了一下徐伦。
“开心一点。”我说,“也许有些人注定要在荆棘中捡拾鲜花,但是当走出困苦后,她一定是最勇敢坚强的胜利者。我一直都是这样相信的。”
徐伦果真笑了。
“这话真有哲理,是你自己想的吗?”她问。
“不是,是何塞·穆里尼奥说的。”我摸摸鼻子,“走吧走吧,一会儿吃晚饭之前我问问师父能不能帮我们找辆车,我还要去圣露西港接玛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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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文亲自下厨,给我们做了一桌饭菜。徐伦和我根本顾不上说话,一个劲儿地埋头猛吃。李书文就捧着个保温杯看我们拼命往肚子里塞东西,顺便还帮忙添饭。
王爷爷不吃东西,他去书房看了一圈李书文收藏的兵器,最后捧着一把中华式样的长剑走出来,对着灯细细地看,还伸手试了试锋刃。
“太细了。”他说,“你不用重剑?”
“只有你用重剑。”李书文回答,“我年轻的时候爱用长枪,现在老了,也就赤手空拳地打一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