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没事。”大岳丸舌头快打结了,口齿不清地劝慰她,“可是这有什么好哭的……”

他本来以为自己正在进行着安慰铃鹿的行为,可没想到这话一说出口,她的眼泪落得更厉害了,在重力加速度的召唤下砸向地面。

“因为……”

“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太轻了,大岳丸只好弯下腰,凑近了去听。

这下,变得清晰的就不只是她的说话了,还有沉重的呼吸声,以及微弱的抽泣。

“因为你把覆土印记给了我,我怕……”她顿了顿,声音更轻了,“如果真那样了,就是我的错。”

“我哪会这么轻易就死!”他大声地替自己反驳,话说出口才意识到好像语气有些重了,慌忙放低音量,“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

铃鹿用力点点头,可眼泪又涌出来了。

“说了不哭了,还在哭……”大岳丸捧着她的脸,手指用力一抹,把她的眼泪揩干,“像个小孩子一样。”

“我确实还没有成年啊……”铃鹿小声嘟哝,努力为自己辩解。

忽然,底下传来了一声极度虚弱的“救命”。他们向下看去,只见鬼切已经醒了,半睁着眼,气若游丝。

鬼切的第八声求救,这次终于被听到了。

至于为什么会有前七次的失败,这就需要问一问在场的另外两个人了。

大岳丸看到鬼切就没好气。他蹲下身子,用力拍拍鬼切的脸:“喂,死了没?”

鬼切咳了几声,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只问他的主人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