毘沙门的言语中染上了些微愠怒,听得铃鹿莫名有些胆颤,却不知究竟是在胆颤什么。是毘沙门的愤怒,还是她的言语呢?
“我……我明白的嘛!”夜斗结结巴巴地自我辩解着,四下乱瞄,表情有几分窘迫。他真没有想到接下来的话会是这样。要是知道,也就不会说出说出轻飘飘的如若局外人一样的话了。
室内陷入死寂,风声在窗外作响。
“所以说……”
轻声地,铃鹿问毘沙门。
“所以,铃鹿御前确实是……嗯……不在了吧?”
她刻意避开了“死”这个沉重的字眼,但单是说出这句话已经让她感到无比沉重了。
仿佛像是亲历了某人的死亡一般沉重。
毘沙门抿紧了唇,微微点头。
“是这样啊……我听明白了。谢谢毘沙门大人愿意抽出时间回答我小小的好奇。”铃鹿站起身,向她深深地鞠了一躬,“今天叨扰您了。再见。”
而后,她离开了。
与其说是离开,倒有些像是逃——从沉重的死亡中逃走了。
明明还有那么那么多的好奇没有问出口,现在却一句都不敢说了。毘沙门说的那些事情,为她的所有好奇盖上了一层悲惨的纱。
她甩甩脑袋。
她还要把这件事说给大岳丸听呢,现在有时间与其胡思乱想,倒不如考虑一下该如何躲避大岳丸的怒火。
他肯定是会生气的,毕竟现在他的满腔恨意无处发泄了。
“啊啊啊啊——!麻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