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他真的不会养小孩才养歪了。

听闻青年的话语,令狐伤先把对方为换药而需拉起的衣袖重新拉下。

而后静静地望着青年,眉眼微动,如对方所愿地在唇角处提起些许弧度,淡淡笑了。

如果他的师父想看他笑,那他会笑。

顾迟:“…………”

在这张脸上即使只出现极淡的笑意,也是杀伤力巨大。

顾迟大大把手收回,掩唇低咳了咳,转而问道:“上次是为什么拔剑了?”

这是问之前还在姑墨时候的事情,照常是有情窦初开的一些小姑娘想要接近。但顾迟知道自家徒弟绝不至于会为此拔剑,顶多就是冷淡着眉眼不理会而已。

“……”不回答,令狐伤恢复至面无表情的样子,但却出乎对面人意料地,把头轻靠于其肩上。

顾迟大大一愣,犹豫着抬手轻拍对方的背脊,类似当年在哄怀里的幼团睡觉。

……现在还有种自己揽着一只大型白团的错觉。

于是该问题被就此揭过。

事实上每当令狐伤对眼前青年有不想回答的问题,他就会以类似的方法引开对方的注意力。

至于他为什么拔剑……

令狐伤知道有相当一部分来人,想要接近的对象是他的师父……只是后者毫无所觉,全不知情。

除了拔剑,似乎没有什么比这更简单易行的方法能让来人知难而退。

但想到这里,就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