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原本一脸微笑,瞬间收敛了,咬着牙道:“你说什么?”
“嗯,做官之后……照样是威震东京,和御猫展昭,并称我们开封府双骄。”云雁回接着玩笑。
双宜差点喷了,“谁给起的外号?五爷你知道这个名儿吗?”
白玉堂:“我,不,知,道。”他拽着云雁回道,“你编的?谁允许你把我和七毛排在一块儿!”
赵允初无条件站在云雁回这一边,“你占大便宜了!人家是猫,你是鼠!”
白玉堂最听不得这个,怒道:“岂有此理,当初我就是被云雁回糊弄了,还是得叫展昭改名才行,明明是他,他占我大便宜了!”
白玉堂把手指按得咔咔响,直道要如何逼迫展昭。
云雁回都要吓清醒了,不得了,这是怎么一回事,白玉堂突然就清醒了。
那他岂不是又要找展昭去闹?云雁回开始祈祷,不要波及到自己了,如有必要,一定要延长借调的时期啊。
云雁回发现徐绍翁在旁听得似有恐惧之意,估计也发现了白玉堂实在不如看上去那般美丽,便撒谎道:“没事,白五爷不打人……”
徐绍翁喝了两杯镇定之后,又开始追忆往事,以宽慰自己心情,说起当年郑苹啊、双宜啊、云雁回啊怎么怎么样。
赵允初却只听进去云雁回的名字,还觉得徐绍翁描述的雁哥儿和他认识的很不一样,而且这人居然认识雁哥儿比他还早。赵允初又不屑又妒火中烧,心情相当复杂。
再一看,徐绍翁每每说起来,云雁回都含笑点头,仿佛有无限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