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雁回一听,名字还是听说过的,而且是小宝的师长啊,赶紧行礼,“原来是杜医正,晚辈失礼了,早听家师说过,您的针灸出神入化,举世无双啊。”

“惭愧,惭愧。”杜攸一伸手,“不知云小郎君可有事,能否借一步说话?”

云雁回立即应了,随杜攸一起去他书房。

“诸位教授说云小郎君来了,我立刻赶过来,幸好你还没走。”杜攸说道,“实不相瞒,我是有一事相求啊。”

虽然老头特别直接,但是就冲小宝现在在这里上学,云雁回也得给几分面子啊,“您但说无妨,我能帮则帮。”

杜攸一说出来,云雁回觉得哭笑不得,原来,是杜攸觉得招生量太低,跑去问了了然可还有其他法子,了然表示我徒弟都贡献出来了,实在没办法。

于是,杜攸又想到了然还有个徒弟,同《东京日报》关系匪浅,就想找云雁回帮帮忙,看能不能帮忙在《东京日报》上条稿子。

太医局根本没有登广告的资金,所以想曲线救国,写个关于太医局的稿子,里面提一下招生的事情,这样也算打了广告了,但是又不必出太多钱。

“这个……应该不是问题,”云雁回转眼就想到办法,“不知道,这太医局的学生平日有没有实践的机会?”

杜攸说道:“有的有的,平日啊,会叫他们给武学、太学还有禁军将士之类看病,以考察成绩。”

云雁回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一出,点了点头,“挺好的,不过我的意思是,可以面向全汴京,举办一个免费看诊活动嘛。然后好借此为契机,由我请一位记者过去,采访后撰写稿子,如此一来,才算有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