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宗道:“那尔等是不记得还是不知道?那次宴会不止菜色是云雁回操办的,明月、常娥之景,也是他的设计,所以要说养歌伎,这厮说不定早就做过了。”
不记得的有之,不知道也有之。
中秋那时候云雁回在开封府还不久,这件事在民间知道的比较多,至于在场的人,当时云雁回没名气,听过名字也忘了,知道更多的是他后来帮官家办的事了。
这会儿仁宗一说,众人才有恍然大悟之感。
仁宗又道:“而且啊,要我看,云雁回到底是纵情声色,还是养了一班人,准备编排节目捧人,都是两说呢——我看还是后者更有可能,至少是主要的。”
郑苠:“……”
众人:“……”
仁宗说得太有道理,导致大家一时间都没话说了。
因话在仁宗面前过了一遍,于是,转眼间云雁回的清白就被洗刷干净了,仁宗的话被传开了,加上壁画的事情刚刚发生,这下子是算是坐实了云雁回在众人心中的形象。
便是以前没觉得的人,现在看云雁回,也总觉得他干什么都像是在搞事情了……
最可乐的是,一直到“冤屈”洗刷干净,云雁回才知道自己还被误会过。
……
云雁回正在审稿呢,审完后《开封府报》的编辑来取稿子,开开心心地告诉他,“主编,听说官家帮你辩白了,你养的一班歌伎一定不是为了夜夜笙歌,而是为了赚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