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佳泽:“……”

不是,月老一个老人家,你就不能放过人家,也放过自己吗?见天织毛衣不比写检讨没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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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再试试……”段佳泽抱着一个花瓶的底座,拼命扒拉,整个身体都快坠上去了,花瓶仍然严丝合缝地黏在柜子上。

“呼,这样应该可以了!”段佳泽说道,“我一个成年男人拼命都弄不下来。”

他们正在测试,如何将朱烽那些装饰的艺术品摆放在一处,又不被人拿走。

最后结论是,让人拿不起来就好了。

所以,段佳泽把邵无星叫来,请他帮忙给这些花瓶下咒。这是非常简单的道家术法,让花瓶和摆放的家具黏在一起。

邵无星有点汗颜,他一看就觉得这些花瓶价值都非常高,不明白段园长为什么非要摆放在客房。完了又不舍得,让他来“加固”,怕被偷掉,还真是一个矛盾的举动啊。

你要是怕损失,直接不要摆不就好了?有钱人的思维真是猜测不清。

“好了,谢谢邵主任。”段佳泽还送了邵无星一个多出来的小摆件,是朱烽他们无聊顺手烧出来的,说到时候可以送给贵宾当礼物。

邵无星在临水观乃至整个道修界的地位虽然愈来愈高,但是他深知东海市蛰伏着一个可怕的大boss,所以对待段佳泽的时候仍然是客客气气的。

段佳泽一说要送,邵无星还推辞了半天,最后还是把邵无星给送出去了。

段佳泽回来后上电梯,准备去找黄芪问一下筹备方面的进度,在电梯里却是看到一个陌生面孔的女孩,对方礼貌性地点了点头,段佳泽也点头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