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庆神经大条,好久才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之后,他忍不住大笑出声。
于是白玉堂恼羞成怒了,他对展昭不负责任信口开河的行为表示了严正的抗议。
“明明就……洗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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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白玉堂大摇大摆的入住了开封府的客房,美其名曰既然是要作戏,那就要似模似样。
与此同时,锦毛鼠被羁押开封府大牢的消息,通过各种渠道,沸沸扬扬地撒播了出去。
公孙策对白玉堂的入住表示很有压力,白玉堂没来之前,他就纳闷自己的头皮为什么一直发麻,白玉堂出现之后,他顿时就醒悟了。
虽然说现在白玉堂和展昭的关系已不似先前猫鼠名号之争时那么紧张,但是一次遭蛇咬十年怕井绳,眼见两个如此有精力战斗力爆发力的人在方圆这么小的地方低头不见抬头见,公孙策就很有把他们一个安放天涯一个踢归海角的冲动,这种冲动在白玉堂手按画影斜乜展昭来了一句“要不要比划比划”之后达到了顶峰。
公孙策赶紧就把展昭拉到了一边。
“该去看端木姑娘了。”
他觉得现在唯一能支开展昭的法子就是把他打发去端木翠那里了,如果端木姑娘给力一点的话展护卫就能晚点回来,到时候说不定白玉堂已经睡了,那样就不会横生事端了……
如果端木姑娘能更给力一点的话展护卫今晚就能不回来……(惨叫一声,嗷嗷顶锅跑,这一句纯属某鱼yy,跟纯良的公孙先生没有关系,先生息怒、息怒……)